1990年三毛爱上王洛宾;相处3周却被逼走真实原因极虐心

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,也让她的短暂人生充满浪漫的传奇色彩。

在西班牙的马德里,她与荷西相识,随后在淡淡的人间烟火中,痴情相恋,然而随着荷西在潜水中意外葬身海底,他们又在滚滚红尘中悲情诀别。

那年的三毛,正承受在丈夫荷西意外丧生的剧烈痛苦中;随着灵魂伴侣的突然离世,三毛的人生也彻底失去了色彩。

在父母的苦苦恳求下,绝望的三毛才不得不重新振作起来,结束多年异国他乡的漂泊,回到台湾与父母相伴。

1988年,一首叫做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的西部情歌,从偏远的新疆传到台湾,因为旋律独特、歌词优美,这首带有浓烈西部色彩的情歌瞬间被家喻户晓,人人争相传唱。

闭门不出的三毛,也因偶然听到了这首歌,深深记下了这个叫“王洛宾”的歌手!

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火遍大江南北后,作为记者的夏婕曾前往新疆访问王洛宾,并把内容整理为文章发了出来。

“王洛宾两度入狱,在十八年牢狱生涯里,他顽强乐观,甚至还在监狱里用牙膏皮卷起来做笔,写下了囚歌《炊烟》…….每天黄昏,王洛宾就坐在门前看夕阳,太阳落山了,就对着爱妻的遗像,弹曲子给她听。”

同样是命途坎坷,同样饱受了挚爱离世的痛苦,也同样用自己的方式,固执守望着再也回不来的爱情和温暖时光。

经历的相似,让三毛与王洛宾命运开始有了交集;她下定决心:一定要去看看他!

但三毛却通过各种努力,在1990年的4月成功报名了大陆旅行团,得以顺利乘飞机抵达乌鲁木齐。

飞机落地后,三毛便找借口匆匆告别旅行团,只身前往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地方,即王洛宾的家。

当时的三毛完全是以震惊的眼神注视着这位传说中的“西北歌王”,良久后,又以常人难以理解的直白问对方:

歌王本就热情好客,他畅快地与三毛分享了自己在西部大漠的生活琐事以及歌曲创作;当聊到《掀起你的盖头来》来源于新婚当夜与妻子第一次见面的灵感时,三毛完全被这种爱情的浪漫吸引住了,对爱情早就闭口不言的她,也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自己与荷西的生死之爱。

对三毛来说,自己终生所求的,无非是精神上的满足;她不爱世俗的繁华,不爱物质的富庶,人间有情,才能留住她,而精神的契合便是她生平最大的安慰。

所以,即便相差30岁的两人只交谈半天,但在奇妙缘分的引领下,彼此早就惺惺相惜,互为知己。

三毛还想跟王洛宾多待一会儿,可惜因时间有限,她有其他的安排在先,不得不离开王家,出门前,三毛将她的宾馆住址写给王洛宾,希望他可以抽时间去看她。

因年岁较大,他忘记了三毛的房间号,只好向前台询问,不想却由此暴露出三毛行迹,被宾馆内的旅客奔走相告,一群人争相拿着三毛的书找她签名。

而这份彬彬有礼的文雅,彻底让三毛沉睡许久的爱骤然复苏,她凝视着渐行渐远的王洛宾,忍不住像个刚恋爱的17岁少女一样冲他喊着:“给我写信啊!回去就写,我到了台湾就能看到你的信!”

她惊喜地发现:不管是对方的幽默诙谐、深情持重,亦或是优雅谈吐……都让自己眷恋不已。

于是,向来视真情为生命的三毛,就这样以狂热的姿态扎进了那团爱情的火焰里,毫不顾忌两人相差悬殊的年纪,爱得热烈而勇敢。

可三毛却丝毫不受影响,回到住所后,她立刻给王洛宾写信;黄褐色的信笺上,洋洒着她炽热的情感:

万里迢迢,为了去认识你,不是偶然,是天命,没法抗拒的……..你无法要求我不爱你,在这一点上,我是自由的。

“这是天命,没法抗拒的”,这句话像是对王洛宾说,也像是对自己和荷西说的。

“我们是一种没有年龄的人,一般世俗的观念拘束不了你,也拘束不了我,我不要称呼你老师,尊敬与爱,并不在一个称呼上,我也不认为你的心已经老了。”

我回来了,闭上眼睛,全是你的影子,没有办法,照片上,看我们的眼睛,看我们不约而同的帽子,看我们的手,还有现在,在家中,蒙着纱巾的灯,跟你都是一样的。

回来后的四个多月里,三毛总共给王洛宾写了15封信,每一封信,都承载了三毛义无反顾的爱恋和欢喜;她想用自己的勇敢来告诉王洛宾:

他已经78岁了,这是个洞悉无常天命的年龄;他无法预料这段爱情该如何收尾,就如无法预料自己第二天清晨能否顺利醒来般。

因为不愿将这个聪慧女子的未来锁在自己的风烛残年上,王洛宾只能下定决心拒绝。

你知道吗?萧伯纳有一柄破旧的阳伞,但早已失去了伞的作用,不过他出门依旧带着它,只能当做拐杖用。

可三毛却一眼看懂了王洛宾的欲说还休,所以读完这封信后,她立刻回信控诉王洛宾的狠心:

面对对方的婉拒,三毛却越发坚定和固执,如同着魔了般,坚持再次前往乌鲁木齐与王洛宾相见。

随她一同前往的,还有那满满的皮箱,里面装着大量的衣物;彼时同行的人们还不知道,这位浪漫的女作家,即将要在工作完结后,欢快地奔向遥远的乌鲁木齐。

生活简朴的他,专门买了崭新的席梦思床和书桌,以便为三毛打造个舒适的写作环境。

当三毛像一只小鸟一样,欢欣雀跃地走下飞机时,眼前突然出现几簇强光,直射得她睁不开眼睛。待到魂定,她才发现,面前站满了扛着摄像机想要采访她的记者。

原来,三毛来乌鲁木齐的消息被意外传出,媒体们都想借此来炒作三毛与王洛宾的感情秘事;守在机场的他们,如同狠准稳的猎手般,将三毛这只“猎物”围个水泄不通。

直到王洛宾到了机场,三毛才在王洛宾的搀扶下走出飞机,乘车一起回了家,一路上面色沉重,什么都没说。

自从三毛在机场被接,仿佛一夜之间,整个乌鲁木齐的人都知道她来了这里;当地的摄制组也不断地打扰他们的生活。

此时王洛宾也恰好有纪录片要拍摄,所以在他居住的寓所,总有人群进进出出,灯光闪个不停。

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,令想要寻求安宁的三毛急到跳脚;然而这里不是台湾,她躲无可躲,只能逼自己学着接受。

看在王洛宾的面子上,不愿意充当荧屏玩偶的三毛只得勉强出演;为烘托效果,编导别出心裁地为三毛设计了一套动作:她身着睡衣,鬼鬼祟祟地来到歌王卧室的门前,静悄悄地将自己从台湾带来的磁带放在门口,好让歌王在起床后能够发现惊喜。

毕生极其厌恶摆拍作假的三毛,却在这里选择了委曲求全,由此可见,她是想要守护住这份感情的。

外界的窥视和媒体的炒作让他头疼不已,到了第3个星期,王洛宾为了避嫌,他只能将三毛送到了宾馆去住。

被倾慕的人无情下逐客令,三毛的委屈和难堪可想而知;但为了爱情,她再次选择了妥协。

可令三毛没有想到的是,王洛宾前来探望自己时,选择了让两个女学生同时陪伴,来证明他与三毛之间是清白的。

具体的争吵内容无人知晓,但第二天清晨,神情疲惫的三毛便拖着行李箱离开了!

三毛走后,王洛宾才发现:在卧室那把吉他的D弦上,还夹着三毛留下的粉色发卡。

“在德国进修时,我认识了一位英国人,对我很好,下周,我们就要在香港订婚了。”

她是想让他吃醋和挽留的,此刻只要对方说一句“你们不合适”,那么三毛一定会再次不顾一切地去乌鲁木齐找他,而这次便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了。

短短几句的祝福,却胜似万语千言;三毛此生最后一场爱恋,就这样还未来得及生根发芽,就悄然坠跌在平静的深渊。

到了晚上11点左右,医院值班人员查房,看到三毛病房的灯还亮着;三毛说,自己的睡眠状况不是很好,所以想在夜间安静会,护士点头轻轻关上了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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